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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:认真?装傻?很难评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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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嬉皮笑脸地,再一次“跳脱”出了当前的正题,君澄境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内心踌躇几秒,最终因为那突然蹦出的“来日方长”四字,他还是选择了暂时“妥协”,也是放自己一马。

见对方“并无异议”,蒋岌薪继续说道:“慕儿我不清楚,但就你那机敏劲儿,要是真打心眼里忌惮这回事,你还来不及在她走过来之前,将气息收敛了?再说慕儿,她要真对你没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情意,那发生这等意外,她该是得对你厌恨到没边儿了吧,要我,甚至都不想看见你,更别说跟你站一块儿了,可她,就像——啊不,就是个没事人啊!”

听到他对自己的“剖析、拆穿”,君澄境似愣了愣,随后舒口气,点点头,坦然承认,“是,那一刻我确实私心作祟,想看看,若我什么都不做,事情会变成什么样。……当时我压根没发觉自己是这么想的,你不说,我可能再也省察不到。……至于慕儿,她是怎么想的,轮不到我们妄加揣测。”

蒋岌薪眯起眼睨着他,眼神意味深长,“这最后一句,才是你真正要说的吧?——兄弟,你是不是怕啊,怕知晓她真实心意,怕结果不如你所愿?”

根本不受面前那人对自己投来的幽怨眼神的影响,他明目张胆地说出了这个即刻产生的、招人打的“疑问”,而后,才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:“她就一个没事人似的,和你待在同个地方,一言一行都理所应当地坦然、平常,不见丝毫顾忌,这就算了吧,勉强还能说成是因为她心思简单,或者胸怀开阔,但是,她竟然还就地扯了那么一个惊天大谎呢,这你怎么说?”

君澄境看着他,嘴角隐隐浮出一抹无奈的笑,默了下,才应道:“反正你就觉着她是别有用心?”

“对~”蒋岌薪不假思索地重重点了下头,“她那样,我怎么看都没法相信,真就因为个‘懒’字?要你才会信她这瞎话呢,什么心思简单,傻子啊,连这都不在乎?况且你也知道,你说的,人还有婚约在身呢——”

“哦?原来你还记得这回事啊。”君澄境冷不丁地开口,声色意味不明,“那你还一个劲儿想着撮合我们。”

蒋岌薪撇嘴耸了下肩,故意作出几分轻浮,“这两者有何干系?我想让她和你凑对儿,跟她原先是否有婚约完全不相违背,毕竟不管是什么‘约’,要收回都容易的嘞,但‘心’,”他忽然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戳了戳君澄境的心口,“可没那么来、去、自、如哦~”

君澄境无情地推开了那凑过来直?自己眼前的人,却没说一个字,任由他阴阳怪气。

蒋岌薪收回了肆无忌惮的手,却仍放纵着一张嘴“为所欲为”:“对了,这会儿正说你和慕儿呢,更其他人有甚关系!总之啊,在我看来,她不是也喜欢你,有心希望和你假戏真做,就是包藏祸心,别有图谋。我明儿就去给你探探,看能从她俩口中套出些什么。”

说完,他煞有介事地换上了郑重提醒、劝诫的表情:“别费心~你拦不住我的。你早点儿省下这力气。”

“其实,可能根本没那么复杂,‘有夫之妇’这个名头,也许就是她的一个挡箭牌。”君澄境不以为意般的笑笑,语气并非反驳,而像只是在简单陈述自己的观点,“她还不想这么快回李府,宁愿那些人晚一点知晓她已回到期和。”

蒋岌薪愣了一下,随后对他投去了不可理喻的眼神,“至于吗?用什么不好,非拿这事儿作筏子?你也至于吗?非这样油盐不进,只想着为她辩白?”

“你若知晓她在李府的生活是什么样的,就明白她至不至于了。”君澄境的语气平淡却认真,“我喜欢她,就更不能成为她的妨害。”

他说前半句时,蒋岌薪内心OS:“呵,我不知晓?我若不知晓她的处境,你恐怕是连见都见不上她哩,更何谈如今的相识相知?”

听到后半句时,蒋岌薪目瞪口呆。

随即,君澄境可谓没心没肺地一笑,“怎么,没料到我竟能如此坦荡?”

“呃,呵,这……”蒋岌薪回过神,笑得有点不知所措,“是啊,是没料到……”他别过头,阖眼扶额,尝试整理那有些混乱的思绪,半晌,呼出一声叹息,重新看向那人:“好吧,我想还问一句:婚约的事儿,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?”

君澄境与他对视着,毫不避讳地点了下头。

蒋岌薪又踌躇了片刻,最终开口,声色竟显得有些畏缩:“呃……我要是说那人我认识,你会怎么样?”

见他那闪烁试探的眼神,君澄境皱起了眉,“谁人?”

“李小姐的……未婚夫婿。”

听见这回答,君澄境松了眉头,眼里却更添几分探究与疑问,“哦?我和你说这事时,你那震惊可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。”

蒋岌薪的嘴角翘起哭笑不得的程度,“那不是一下没回过神来嘛,我光想着她就是你心悦之人,差点忘了,人家还是‘李小姐’,呃呵……”

他最后那一下尴尬而略带歉意的笑,看得出并无掺假,因而强有力地打消了君澄境心中习惯性“失控”衍生出的一系列的疑虑,使其收回了那仿佛能把人看穿的锐利眼神。“……知道他是谁,对我而言并无意义,但我想知道,你是怎么认识他的?”

听言,蒋岌薪讪笑着一摆手,一副“你得了吧”的神情:“唉哟,知道了我和他怎么认识的,还能不晓得他是谁吗?得,我告诉你,其实这人我也是前儿才刚认识,算……不打不相识吧。”

“发生什么事,你还跟人打起来了?”君澄境的思维一下就不知拐哪儿去了。

“没没没啊,”蒋岌薪连忙否认,将他的多虑、误会扼杀于萌芽,“是差点,差点。唉哟,他啊,是来寻秋绛的。他叫顾初,期和县仓仓长的三公子,算得上文武双全,模样生得也算标致——当然这些都是跟你比啊,我才说得如此勉强,要和别人比,那他即便不是百里挑一,也是十中无二的了。”

说完,他对一旁静静“听讲”的君澄境,瞥去了个“你没什么想说的了吗?”的眼神。

君澄境抬了下眉,无声回应:“你接着说。”

“唔,其他好像没什么了呀……”蒋岌薪摸了摸下巴,移开目光,神态不知是在思索还是迟疑。

见他那样儿,君澄境“提醒”道:“你刚说,他来是寻秋绛的?”

“啊对,我被他找上门,是因为我救了秋绛。”蒋岌薪像是终于想起了自己要说什么,“茅塞顿开般将视线放回了他身上,“——我跟你说嚯,这人也挺不简单,得知慕儿‘失踪’,秋绛身负重伤被一个怪人救下的消息,他竟能瞒过自家和李府的耳目,光凭自个儿,一路寻察探访,直捣我老巢啊!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?”像是被触到了某个燃点,蒋岌薪立马上火了,“然后他明明亲眼看到,秋绛就那样毫发无伤,好端端的站那儿呢,却还是怀疑我图谋不轨,说是我将慕儿藏了起来,以要挟李府,谋取利益,要不是秋绛拦着,他还想动手逼我认罪呢!你知道,我哪受得这委屈啊,我就回去镇上,向慕儿讨了封亲笔信,才重获清白。”

“嗯,懂了,原来你是逃~回凤梧的,”君澄境点点头,轻描淡写地讽刺,“难怪那般狼狈。”

蒋岌薪想都没想直接踹了他一脚。“你都不晓得,我这两天被他烦得,脑瓜都疼!——哟,他今儿竟没来?真是奇了,怕不是被他爹逮着,罚闭门思过了?唉呀,要真是这样,那可可惜了,我还想让你俩见一面呢~”

君澄境调侃地一笑:“怎么,你没干完的仗,想我替你接着?”

蒋岌薪耸了下肩,不置可否,“我就好奇,连我这无关痛痒的人都差点跟他打起来,你要是和他碰上,可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出好戏呢~”

君澄境就带着那平淡微笑,看着他,默了两秒,随后不咸不淡地开口:“你方才说,顾初是来寻秋绛的。”语气不再是问句,而是在陈述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。

见他那“别玩了,你到底想说什么”的眼神,蒋岌薪得逞似的笑了出来,“啧,不愧是你,我就等着你将这点可疑之处彻底‘拆穿’呢~”

君澄境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,“那这行了吗,你可满意、放心了?即便多年未见,我仍是你肚里的那条‘老蛔虫’。”

“嗯是是是~”蒋岌薪勉勉强强、相当敷衍地点头附和,表情是十分的不屑,“管他何时何地呀,在你面前,我永远都是被一眼看穿的。”怪里怪气地说完,他“酌情”恢复了正常,“行吧,不逗你了,话说我想告诉你的这个正事儿啊——”也仅仅只是神态正常而已。

对于他这故弄玄虚卖关子的“诈癫”行为,君澄境忍无可忍,再惯不了一点,直接放大招:“你要再这么吊着啊,我可要就寝了。”他一面漫不经心地说着,一面伸手脱鞋,作势准备翻身上床。

“诶哟哟哟!我错、我错了——”蒋岌薪瞬间破防,表情就像是看见天塌了。他慌忙伸出胳膊一把揽住那人向后倒的身子,将其搂了回来,“顾初真正放在心里的,是秋绛。”

听到这话,君澄境一愣,神色随之沉了下来,甚至显得有些凝重:“什么?那慕儿怎么办。”

眼见这人顿时皱起眉头,颇感不妙的神色又并非是因为担忧他自己,蒋岌薪瞪大双眼,再度现出了那不可理喻的表情:“你没事吧?这么~大的好消息诶!”他一边震惊,一边故作嫌弃地推开面前那个傻子,恢复了两人原本的距离。

“好消息?”君澄境回以匪夷所思且略带轻蔑的神情和语气,“明明有婚约在身,却早早地对别人动心了,他这是将慕儿置之何地?”话未一半,他心中的愤忿便明晃晃地暴露在了表面。

见状,蒋岌薪竟勾起了“颇感欣慰”的一抹笑,“哟,你知道还‘早’啊!对呀,他俩之间尚且什么都没有呢,真不懂你这是在愁啥!而且你不还该巴不得吗?他心悦的是秋绛,如此一来,他和慕儿那所谓的婚约更是彻底有名无实,简简单单的一个空壳了呀——”

君澄境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,“婚约大事岂是儿戏!——我该巴不得什么?巴不得慕儿因婚约被退而招人微辞议论,巴不得她因清誉受损,走投无路,而被迫屈从于我?”

看面前那家伙说着这番平静甚至冷漠的(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谁的)质问,蒋岌薪微微咧嘴并拧起了眉头,一副很难受的样子,仿佛此刻正听着的字句所针对的对象,是无辜的自己。“啧……兄弟,你什么毛病嘛,好好的,咋又硬是给自己说生气了?咱们——特别是你,可以说是啥都没干吧,没干对不住任何人的事情!”

说完,他的神色又倏地一沉,煞有介事地叹口气,摇了摇头,像研究什么深奥难懂的事物般,将君澄境整个人上下打量了一遍:“你这人,勉强可以说哪哪都好吧,但就在这一个(重音)点儿上,简直可谓愚庸——老爱为一些还没发生,甚至就不可能发生的事徒添郁闷,自寻烦恼。”

君澄境其实从刚才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根本没听身旁的蒋岌薪都叨叨了些什么。“……你说顾初对秋绛有意,那秋绛对他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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